第19章 上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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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尼尔小川的办公室，路小山电话告知了马洛克下午两点一起去见上官可奈经理。
下午两点 ，凤凰正餐州中郡分公司上官可奈办公室。
一番寒暄之后，马洛克道：“上官经理，昨天晚上……”，马洛克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，然后说：“工作上的事牵连家人这不是君子所为，谁都有家人，如果我的女儿出现危险，我也会学着你不讲武德，以牙还牙，加倍奉还。”
听完，上官经理面带微笑，把凤凰正餐州中郡分公司法人证书递过来，“马校长，何出此言是你误会了吧，我没有对你做什么，你可以对照法人证书上的照片，再听听我的声音，确认一下我是不是你昨晚见到的那个经理。”
马洛克看眼前的上官可奈和证书的法人一致，眼前的这个人才是真正的凤凰正餐州中郡分公司经理，确实不是昨晚所见之人。
路小山见状，面对上官经理和马洛克道：“看来，这是个误会，上官经理是阳光生意人，怎么会使用下三滥的手段强买强卖做生意呢。这件事既然误会已经消除，上官经理和马校长以后各人做好自己的事，大家都是职责所在，相互理解吧。”
“既然不是上官经理所为，我就报警处理了。”马洛克说，说完就直接离开上官可奈办公室。
上官可奈听到要报警，脸上异样了一下，马上又恢复如常。
在返回州教育署的路上，路小山告诉马洛克，这次与上官经理的短兵相接，虽然会暂时遏制他的猖狂，但对马洛克的防范绝对不可放松。
路小山回到州教育署的门口看到有近百名家长围住大门，署安全部部长正带着人了解情况，做劝解工作。这些人都是一品中学的学生家长，他们反映的问题很一致，都是学生营养餐问题。
“嗡嗡嗡”，路小山的手机振动，路小山看到是卡尔长雄的电话，“署长，我在署大门口，好，我了解一下情况，马上回去给你汇报。”
接完电话，路小山在人群中很容易地找到发髻高高挽起的爱丽尚春，一品中学是州教育署直属学校，不隶属州中郡教育局，所以一品中学派爱丽尚春带学校的学生处、后勤处和几个班主任代表过来接访。路小山私下对爱丽尚春说：“做的不错，群众的力量是强大的，把问题公开化，就不会为难你一个人了，也能加速问题的解决。要想进一步加速解决问题的进度，可以想一想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道理。”
听了路小山的话爱丽尚春若有所思，深深的看了路小山一眼。
离开大门口吵吵闹闹的人群，路小山回到办公室，把大门口的情况给卡尔长雄做了汇报。最后他说：“署长，营养餐的问题可能是个雷，如果不果断处理，麻烦会不是一般的大。”
卡尔长雄的眼里闪现深度的忧虑。
路小山离开后，卡尔长雄拨打秋厚三娃的电话：“三娃，现在营养餐的事学校反应很大，凡不当之举不能再有，家长上访中反映的问题基本是属实的，要立即整改到位，处理不好会暴雷的，一旦暴雷会炸到很多人。”
“卡尔处长，我听你的，但有些学校终止合同，自办食堂，这势头一旦蔓延开来，我的阵地就会丢失，领导，你得帮我稳住阵地啊。”马尾男道。
“这情况我知道，早些时候我就提醒过你，适可而止，着眼长远，现在我觉得你有些过线了，上访群众都找到我这儿来了，要做好危机公关，不要让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。”卡尔长雄说完，挂了电话。
路小山回到办公室，他想到了卡尔万红，宣传署在州府大院里，离教育署只有大约300米的距离。
路小山看到卡尔长雄正在看文件，就悄悄地溜了出去，来到万红的采编部副部长办公室，万红正在给一个记者安排采访的事，工作起来的万红知性之美和成熟的风韵融合在一起，愈发魅力爆棚。
万红和记者交代完，坐到路小山对面的沙发上，“小山，上次你那网帖的事，我为你担忧，没想到后来的发展很有戏剧性。贞洁看到事件的发展也觉得解气，对造谣者就该有力回击。”
“谢谢万红副部长的关心，我今天过来，是有事求您帮助。”路小山说。
“哪儿能说求，你对我家贞洁有恩，我们不知怎么报答，现在你需要我做什么，你尽管说。”万红恳切的说。
“万红副部长，我想请您安排记者对州三中的自办食堂进行采访，做宣传报道，不知可方便。”路小山说。
“可以。我回头请示领导一下就安排。”万红爽快地答应。
“谢谢，万红副部长，我会让马洛克校长主动和您对接，做好配合。”路小山说完，起身赶回办公室。
卡尔长雄办公室。
后勤部部长尼尔小川眉头紧皱，手上拿着安全部的接访记录，学生家长反映的问题集中在营养餐没有营养上，这个问题的本质是学生的餐费用到餐上的太少，说到底是凤凰正餐公司利润太大，没有职业操守。
尼尔小川思索着试探说：“署长，这一次上访人员规模和分寸的把握与以前那些上访的情况不同，他们很有边界，不无理取闹，我问了两个我认识的家长，他们说明天会有更多的人来，不只是一品中学，除了州三中，教育署直属的其它十九所学校的学生家长可能都会有。”
卡尔长雄凝重地看了看尼尔小川，问道：“你是说，这些家长的背后有人组织”
尼尔小川点点头。
“你想办法找找这个组织者是什么人，我们要对他做些引导。同时，你让凤凰正餐州中郡分公司的上官可奈从明天中餐起整改到位，不然后果自负。”卡尔长雄果断地说。
第二天上午八点的时候，州教育署的大门前聚集了一千多人，并且人数还在逐渐增多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