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 郑家的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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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清云和郑旦从会盟结束后一直很压抑。回去后两人座在一起合计“这次逼死上官楼，上官家会恨死我们。我们与上官家的盟友关系也就告破了”郑旦说道。两人都清楚郑家与上官家的关系。以前虽然没有结为盟友，但关系一直不错，暗地里两家一直互通有无，对抗赵王朝。而郑清风出使上官家，更是将想上官家拉到一起。借着太子入郑，将上官家绑到太子的的船上。这样一是两家共同对付北方的赵王朝，胜算极大；二是在上京的搏弈中，郑家有个盟友，所获利益会更大。作为执事的郑旦更清楚，郑家离不开上官家，北方的通道被赵王朝堵死，只有借助上官家的海路。如果上官家反目，郑家就被彻底封锁在西南郡，以后就没有发展空间”
“大赵好算计，借着我们的名义逼死上官楼。执事，赶快通知主家，告诉这里的事情。明天我亲自去上官家拜祭上官楼”郑清风道，然后对下首一郑家子弟道“小七，拿我令牌，通知卫军和黑衣卫准备战争。城墙上放双岗，多派人监视上官家和赵军。你亲自负责监视上官家和赵军”
郑旦接着说“主要赵军，赵天佑这次事做的不简单。而且4万赵军不是来旅游的。主家的事不用操心，五长老和十长老已经出发，大约4天后就到。本来想拖一拖，等长老来了在做决定。没想到赵天佑逼的如此紧，想必他听到了长老来的消息。上官家那里明天我去，毕竟我是执事，代表主家。”
第二天，郑旦准备好祭祀物品。全队披麻带孝，来到上官家寨子，上官云毫和上官云飞已得到消息，亲自出门相迎。进了寨子，许多上官家子弟围了上来。“郑狗滚出去”有人大声骂到。许多弟子拔剑相向，一言不和就要把郑家一行人砍翻。
“放次，”上官云飞喊到。“都退后，郑执事请这边来”
进了灵棚，郑旦将自己的长刀解下，弯腰躬身放于上官楼尸体前。然后跪下，连拜三次。在帝朝内，奉上随身武器，表示臣服的意思，是失败者向胜利者屈服的意思。而且屈膝礼更是最重的礼节，只跪天地亲师，见周天子都不用下跪。
“人都死了，郑家假惺惺”一个上官家子弟喊到
郑旦站起来，回身说道“我拜的不是上官家子。而是拜一位英雄，顶天立地的英雄”
祭祀结束后，上官云毫亲自送郑旦等出寨子。“郑执事不用担心。赵国的阴谋我们很清楚，虽然底下人不明，我们会向子弟解释。上官楼的仇我们会向赵王朝找回的。上官家和郑家的联合事在必行，我这几天不走，等郑家长老来了两家再会盟”
郑旦躬身道“多谢三长老体谅，郑家五长老过几天就到”
郑小七带着十多个人在赵营远出监视。他本是清风镇一名商人的儿子。8岁在郑家外门训练两年，但没有被内门选上。回到清风镇后进入卫军，后有被郑清云收为弟子，虽然天赋不是特别好，但也不错，郑清云说他能在30岁之前通先天。在清风镇的卫所里十多年，现在是郑清云亲军的头目。“头，”一名郑家子过来“赵营不对啊，乱烘烘，而且有大批禁军穿梭，象是有什么事，可能是调动备战”
“想办法抓一个舌头过来”
潜伏了好半天，见一个厢军打扮的人走了过来。郑小七悄悄绕了过去，一拳打晕了他。拖到隐藏的地方，几个嘴巴子把这名赵军打醒。
赵军看到十多位郑家子，立马哭了“别杀我，别杀我。我是被抓来的”
“你们禁军为什么调动，不说就别想活着”小七用刀在他脖子上一架，低声问道。
“昨天，昨天你们郑家子刺杀大将军”
“什么，胡说”小七刀一使劲，划破了赵军的脖子。
赵军觉得两腿之间都湿了“真的，别杀我。刺客用的你们郑家的长刀。据说大将军都受伤了。昨天大将军暴怒，连杀了好几个伺候的杂役。昨晚到今天一直全营大索，凡是与郑家有关的，全部被抓起来杀了，都杀了300多人了”
小七脑袋嗡一下，觉得事态不是自己所能决定的。“你们几个在这里监视，我带他回去见城主”
郑清云和郑旦听到这个消息，又把这名赵军抓来审问一便，彻底目瞪口呆。“不知道是哪个郑家子这么糊涂”郑清云道“这一下把我们和大赵彻底逼向了对立。”
“不一定是郑家子，有可能是其他势力的。赵天佑在国内树敌太多，想他死的人太多。”郑旦说道“可能借着这次会盟杀死他，嫁祸我们郑家。嫁祸”“是上官家”两人同时说道。
“这次赵国的态度明显是打压上官家，表面上扶植我们郑家。确实想做渔人之利。上官家派出刺客冒充我们郑家子刺杀赵天佑，如果刺杀成功即可给上官楼报仇，又可分裂赵国与郑家。既使刺杀不成功，但分裂两方确实没问题的。”郑旦接着说“上官家清楚，我们郑家底蕴不足，威胁不到赵国，赵国的目标是他们。现在刺杀的事情把郑家和赵国推向对立面，上官家好算计啊”
“看赵营的变化，上官家成功了”郑清云道“小七，严密监视赵营的动态，一有情况立即告诉我。两万赵国禁军啊，上官家太看得起我了”
第2天，赵力一镇厢军进入赵营。消息立即传给了郑青云。“又是一镇厢军，赵军这是真要打啊。”郑清云道“执事，你带着内门弟子撤到后方”
“我不走，”郑旦说道“我是负责这件事的执事，事情还没有结束，我还要在这里”
“这里危险，执事还是到后方通知其他城市作好防御”郑清云道
“通知的事情派一信使足以，清云城主，怕我在这里抢你的功劳吗”郑旦笑道。
郑清云注视着郑旦说道“好，执事既然决定，那么我们一起会会赵国禁军”
小七等还隐藏在赵营外。却不知道他们的行踪早已被一黑衣人发现了。晚上，赵营内一片喧嚣，一些赤身舞姬在营帐内穿梭。一会见20多个赵军从营门出来，向小七这里走来。小七等人不敢吭声，身子蹦的很紧，一旦被发现立即逃跑。
这20多人走了不远就停下，吵闹一会。小七出了口气，看起来这些人是喝多了，出来透气。不一会又走过来，再停下。反反复复几次，来到小七附近。20多名赵军突然停下来，几人分散到两面。小七明白了，这20多人本来就是奔着他们来的，他们被发现了。一个领头的喊道“郑狗，出来吧”
小七喊到“快走”，然后纵身一跃，挥刀向领头的砍去。心理想“只要制住这人的就没事了”
对方右手突然抽出一只短枪，身行一闪，挥枪拍到小七的背上。小七一下子被击到在地。“郑狗，泥好吃吗”这人笑道
“高手”小七念头一闪，起身举刀。只见一道身影，对方一枪刺来。小七挥刀挡住，一股大力从对方枪上传来，小七一口血吐了出来。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。侧头望去，见自己带的十几个人全部被制住。
领头人上前，一脚踩在小七脸上“郑狗，叫声爷爷”。小七没有知声。领头的勾了勾手指头，两名赵军压一位郑家子弟过来。领头人突然一挥枪，短枪从这郑家子的嘴贯穿。“你，”小七眼里冒出火来。
“不服？起来杀了我呀”领头的叫到。说完抓起小七的刀，挥刀砍断小七的双腿
小七疼晕了过去。不知道多长时间，一阵钻心的疼痛小七醒了过来。听到一人喊道“伯翰，这招果然有用。水一泼就醒了”
“还是舅爷聪明，一学就会”哪个领头的人说道“舅爷上去捅两刀，也算上过战场了”
见一名赵军拎着刀走了过来，到了小七跟前举起刀，刚要落下。见小七眼睛挣开，吓的一哆嗦。小七用尽全身的力气扑向这名赵军，搂住他一口咬住他的脖子。“救我”这人喊道。几名赵军刚要冲上来，哪个伯翰手一摆，制止了这些赵军。直到被咬的赵军两腿直伸才上前，挥刀砍断小七的双手。小七又疼晕过去。
伯翰赶快把一粒药丸塞到小七口中，然后说“把所有郑家子脑袋砍下，系在这人腰上。再把他的眼鼻挖下，脸上划上郑狗两字。送到清风镇城下，让郑家的人接收。把这舅爷抬回去，你们几个用郑家的刀在身上拉两刀”
几名赵军将小七扔到城墙下，喊了几声转身就跑。城上卫兵赶快把小七抬到卫所包扎，并通知郑清云和郑旦。郑清云赶到卫所喊道“带我见小七。”几名士卒含着泪说道“头已经卧刃而死”。进了卫所，看见小七卧在一柄郑家长刀上。地上用血些几个字，“杀我者伯翰”。把小七的尸体翻过来，看到小七的惨状。郑青云虎目流泪，拔出长刀一刀将卫所桌子砍断“赵天佑--我要杀了你”
郑清云和郑旦回到城主府，郑旦安慰他几句。一名侍卫跑了进来“秉城主、执事。外面清风阵民众情愿”郑清云和郑旦出了城主府大门，门外点着几十只火把，黑压压一片人跪着，有黑衣卫、城卫士卒、清风镇民众，小七的尸体用担架抬着摆放在门前。
所有人齐声喊道“郑家子请战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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